就是为这差强人意看似的世界缔造更多商业价值。”
文·我叫排钱
早上刚洗澡躺在床边,忽然智能手机响了。
是个很久从来没的好友发来的音频,说实话是有要事,便悄悄地地接上。
“嗨,前段时间过的好不好?”
听起来他的语调里是带着笑容的,说实话是心境极好的,我也开心蔡伯介:“还极好,你好不好?”
他跟我互相闲聊了几句话,却忽然淡淡地,问我:“你真的人活著的象征意义是甚么?”
我愣了呵呵。怎么那么问?他该不会有甚么寻死吧?
“我真的约莫是中午醒过来看见的漆黑日光,上班时父亲搞好的桌好菜,空闲时与父母一同自驾游,约莫就这样,能让我觉得我在新鲜地活著。”我单纯地提问道。
他迷惘了良久,旋即又笑Monpazier来。我很多疑惑嗯:“你笑甚么?”
他直截了当蔡伯介:“我的提问十分相似。”
直言他还闻所未闻问了我一个人。
我在萤幕这头挑了挑眉,用很多理所应当的语调说,“可能我们都较为眷恋这种闲适的安全感吧。”
他却所持抵制意见建议,“我倒不真的,我真的人活著就该做几番大科技事业,该去报国国家,该将自己的学以致用充分发挥最大的功用。”
我又是一愣。他说得很不愧,反而让我不由得陷于深思。
我不由得想不到了我的外公。
我的外公很普通,可在我直言,她是个无所不能的女超人。
她最大的能耐是能腌出让人垂涎欲滴的咸菜,每年一到冬季外公都会有人叫外公给他腌罐咸菜。
为甚么那些人不自己腌呢?
我想约莫是自己的确腌不出来那个味道吧。
因为我也尝试过,总真的差着那个味。
外公家还种了各种各样的时令蔬菜,甚么南瓜冬瓜,玉米红薯,等等。
在小时候的我直言,外公家简直是一个小型的乐园。
外公大字不识,但却能清楚的念出圣经里的诗歌,有不会的字还会让我一遍又一遍的叫她读,就这样,大字不识的外公,也能记住自己儿女的名字怎么写。
我本以为外公会一直这样越来越好,甚至很多期待外公能像电视剧里拿了金手指的女主一样,在自己的晚年能够一跃成为一位突破人们认知老太太。
可现实永远都是现实,在我以为外公会越来越好的时候,外公的腿跌断了。
一位年近六十的老人,腿跌断了,如是意志不坚定的人怕是会以此为理由求着平时里见不到的儿女好好的照顾自己了吧。
可我的外公没有,她整日的躺在床边还惦记着自己的田地,惦记着儿女有没有菜吃,惦记着自己会不会给儿女们添了麻烦。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的惦记,外公靠着自己的意志力站了起来,依旧拿起了她惯用的锄头,种起了地。
只是,现在只能一瘸一拐地走路了。
我到底是很心疼的,去看外公的时候便对她说,“外公,这些菜不要再种了,现在超市菜市场多的是,去买点就是。”
外公笑眯眯着说:“我闲不住。而且外面买的贵,还没自家种的干净健康。“
或许是我太小,我真的是真的外公闲不住,便也没有再劝,我想约莫一个人在家中是真的很多无聊的吧。
外公的年纪越来越大了,背也越来越驼,随之而来的更是身体的不适。
或许老年人都是这样,有一天早上外公病倒了,而我则是在外公病愈了之后才知道了这事。
父亲分外自责,我也同样,因为前一天我还催着外公给我腌咸菜。
咸菜,我一时不知道这罐咸菜该不该要,可父亲却拉着外公走到厨房,接过了外公手上的咸菜。
外公扶着桌角,一如以往地对我笑了笑,“我的孙女长大了,知道心疼外公了,只是外公闲不住啊。”
可等我长大了些才知道,哪是老人家闲不住呢,只不过是看着这些蔬菜一日又一日地成长起来,看着儿女孙辈拿过这些咸菜时的笑脸的样子,自己心里有个盼头罢了。
就像当年抚养自己的孩子一般,心里头念着再苦再难的日子,等孩子长大了便好了一样。
我从回忆中缓过来,将已经黑了屏的智能手机放在一边,躺倒在床边。
关了灯,看着一片漆黑的屋子,有月光从窗户洒进来。
我曾经闻所未闻一次思考过人活著的象征意义是甚么,但都没有深究和得到一个确定的答案。以至于好友忽然提起时,我依然把个人幸福当成了人存在的象征意义。
我想,对于外公那一辈约莫活著的象征意义就是熬过那些苦日子,看着自己的一个个儿女长大,自己临老了再种些菜,在生活上给儿女们力所能及的帮助。
父母这一辈人的使命是建设了新中国社会,并坚持以自己的方式实现着自己的商业价值。
或者说,存在的象征意义。